此处,所以也不可能是被图谋不轨之人抓去逼我就范,所以,威逼的可能性也可排除。因此,我没有任何动机去谋害大殿下。”
    稍作停顿后,见所有人都陷入思索当中,才继续道:“其次,方式不对。众位想必,也知道我做的是酒铺营生,在北方一带也创出了一些名声,分号不少,生意也都很红火,云记的盈利,不夸张的说,所有铺子加起来每年几十万两丝毫不费力!每年有这么多,那么要是十年,二十年呢?虽然还要除掉一些开铺子的成本,但余下的也不在少数,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钱财,难道我会为了一次下毒就轻易葬送掉,选什么方式不可行,非要用云记酒铺专用的酒杯下毒,让天下的人都不敢再光顾我的酒铺,怕也被我的酒毒死,让我一直以来所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吗?一杯现有价值和未来的潜在价值至少上百万两的毒酒,这可真算得上是全天下最昂贵的毒酒了!”活得不好听一点,凌毅的命可真够值钱的!
    在唐云瑾说道她的酒铺所赚音量的时候大多数人的脸色就变了,几十万两!他们从没想过一家酒铺,还是家民间的,并没有官家插手的,更非是贡酒的酒铺一年居然能赚这么许多!就是京城里的酒铺,哪怕是其他营生的大商铺,也不见得一年就能赚如此之多!
    “若施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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