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冉姒的手动个不停:“子车柔儿倒是学聪明,找了个出头鸟替自己挨枪。”
“只是齐王已有妻室,她这样嫁过来巴巴的做个平妻,能甘心吗?”
“也许是被季倾染给骗了来的。子车柔儿那样的人,怎么可能甘愿做个平妻?先不用管她,让她和季王府里的那位先斗着先吧。和刘娇一母同胞,估摸着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”
“公主!”就在秋江去捡盖头的那几秒钟的功夫,冉姒已经把头上的首饰全部拿了下来。
“秋江,那红盖头又是被季倾水碰过,又是掉到地上的,我可不要再把它盖到自己头上来。而且你看,我这摘都摘了,难道你还有把它们全部给我戴上去不成?”冉姒冲秋江甜甜笑道,企图将这只炸毛的小猫的毛发抚顺了去。
“……”秋江觉得自己主子越发无赖了。
“世子。”
冉姒转头望去,就看见和她一样,穿着大红喜袍的季倾墨缓步走近。
虽然面无表情,十分淡漠。但微微抿着的唇泄露了他此刻的紧张。深邃的眸子里蕴着春水般的柔和。
☆、洞房花烛
秋忆几人偷偷笑了,悄悄地退出了房间。
“阿四,我们拜堂两次,可我竟一次掀你盖头的机会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