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否则就是没听清我好心告诉了你的那些话,竟然无知到来关心一个注定不会对你以德报德的人。”
“阿兄就非要这般说话吗?”
静好甩手把书扔到了桌案上,“阿兄只觉得是我见异思迁,可阿兄从头至尾,可曾给我过一点信任?你做事的缘由是何?目的是甚?我只能凭着自己猜测,甚至你能面不改色地将人置之于死地,我就算心再大,也得担心自己变为阿兄手下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吧?”
“棋子?”李榭摸了下左手的手心,“我若是能为一颗棋子做到这种地步,那这盘棋不下也罢。”
“所以,不将我当成是棋子的话,阿兄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?”静好站直了身体,就像是第一次和他谈判时所做的一般,率先就摆出了自己的筹码,“若是阿兄能据实以告,我也能答应阿兄提出的要求,在所能达到的范围内,一切依阿兄所言。”
李榭垂了下眸子,掩住其中骤然亮起的色彩,“一切依我所言?包括再也没有今日这般的牵扯?”
他猝然伸手拽住静好,硬扯着她低下身来和他的视线持平,“不要装作听不懂我的话,我知道你根本不知看上去一般的幼小,你明白我的意思,也明白我需要你做到什么地步,这是和整个时代都相悖的情感,我需要原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