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糖犯了。
她往前踉跄了一下,丁皓紧绷的面色瞬间瓦解,用力把她抱进怀中。
触手温软,似乎是久违了的柔顺。
只是怀里的小刺猬不愿给他多余的念想,挣扎着仰起头,双手胡乱捏着他的脸,嘴里念念有词:“你戴□□了?啊,你是重生的对吧?对吧?别瞒我了,大家谁不知道谁啊!”
丁皓的脸又黑了,低吼一句:“苏宜微,你闹够了没有!”
宜微的眼泪又涌了出来,的确是她在闹,这就是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!她颓败的低下头,释放了内心的绝望。
好端端的,她怎么就把最爱的,对她最好的人给丢了呢?
丁皓把她的头按在胸口,凌厉的目光扫过那些看热闹的村民,抚摸着宜微柔软冰冷的长发,沉声说道:“闹够了,就回家。”
苏宜微咬着他胸口的西服扣子,认命的点头,再也不哭不闹了。
谁说与天斗其乐无穷的,明明是死路一条好不好?
回家还得解释为什么会突然跑到那个从未听说过的小山村去,“那里风景好,我去旅游不行嘛!”
苏妈妈拎着满是泥巴的耐克鞋,一阳指又戳上了女儿的脑门:“你就作吧!看你作到最后是什么恶果!别怪我没提醒你,丁皓可不是面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