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莫名。
“腿……”黎菘这会儿是真想哭了,这腿上的伤口要是结痂了,疤痕得多难褪啊!
程易笙低头一看,黎菘的膝盖和小腿正面破了皮,沁着血珠子,红白交错,骇人得很。他皱了皱眉,招呼黎菘跟他进屋。
黎菘小步跟在他后面,鼻子不时地吸着气,抽抽噎噎地嘟囔:“你们家有没有什么祖传的祛疤膏啊……”
程易笙也没理她,自顾自寻了个木头药箱出来,随后指了指沙发道:“坐那儿。”
“不太好吧……”那沙发很矮,黎菘要是坐着让程易笙给她上药,那腿基本上只有两种摆放方式。
第一种,脚正常踩地,而程易笙得跪着。
第二种,程易笙倒是可以坐着了,那黎菘的腿就得直接跷到他腿上。
好像都不太合适,起码现在以二人的关系来说不合适。
“我坐那儿。”黎菘指了指程易笙平日里写毛笔字的桌案,然后踮着脚坐了上去,脚悬空。
那桌子是程易笙特地让人打的,比平日里使用的书桌高三十公分,方便他站着写字。
程易笙拿了药箱回来,看着黎菘这一身的灰,有些心疼桌面。他简单地给黎菘的伤口做了清洗消毒,然后就收拾东西示意她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