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长满了杂草,莹白的残雪在草茎上瑟瑟地颤。“我当时就在这里念书,很烂的学校。但找找关系就能进来,方便。”
慢下脚步,左言的目光定在一个篮球架上。它横倒在地上,将水泥地砸出一个大坑。“陶易安这人傻,没脑子。欺负我的时候也笨,撕课本,学我说普通话,找老师告状,嘲笑我没爸爸。”
他们就在这片操场上干架。刺眼的阳光,女生的尖叫,老师的怒吼,全被拖进了时光的漩涡里。
“好久之前我跟你说过,我找到宿舍,发现他对着我的照片手淫,我就把他给上了。他本来要住院,嫌丢人,一瘸一拐跑到我家,说是让我给他治。”
说到这里左言嗤笑:“当时我快被气疯了。”
“那你给他治了?”
“想什么呢,”左言把司寂的手拉到口袋里,“我不肯管他,他就赖在我家里,发烧也不肯走。我妈忙,以为他只是我的同学,也根本懒得管。”
左言想把他从楼上扔下去,但窗户被防盗网封死了。不给他饭吃,他晚上还去厨房偷。“没法说他有多不要脸,最后烧得快死了,我趁他昏昏沉沉的,把他拖到了屋子外面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
“余悦把他捡走送到了诊所,然后跑来要打我。她那时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