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依然不改初衷,急急迫问:“大兄?”
无语地望望太傅表舅,刘荣向妹妹反问:“细君,‘从兄延取陈娇’者,何出此言?”
“呀?!”栗公主一愣,呐呐道:“阿兄,言曰,舅家欲求姑女娇……为从兄延之妻……”
与太子太傅窦婴对视一眼,皇太子刘荣斩钉截铁否认:“此……流言尔!安可信哉?”
“流言?!”乍听这消息,内史公主喜不自禁,可高兴之余,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——毕竟用一个长媳位子换取两家和好,从而缓和母亲和馆陶姑姑多年来的紧张关系,怎么看都是件大利事,安全符合贵族阶层的行事标准。
“太傅?”栗公主将求证的目光投向窦婴表舅。
魏其侯窦婴平静地回视,平静地答复:“公主,无……其事。”
“无其事呀!”内史公主的脸一下子红了,先是因‘快乐’,后是因‘羞涩’。
栗夫人的女儿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如此听风就是雨地跑来,又劈头盖脸大肆评论,简直是不打自招嘛!
女孩子到底脸皮薄,哼哼唧唧含混几句,扭头就跑了——忘了与表舅还有皇兄告辞,和来时一样的失礼。
再度无语地叹息,汉国太子刘荣满腹纠结地看向窦表舅,试探性地问:“细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