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戳心戳肺之言?亏她说的出口!”做妹妹的越说,越生气:“她也不想想,阿姊你还怀着陈家骨肉呢!用心如此恶毒,真枉为‘大妇’,无一丝妇德!’
深吸口气,竭力平静……
孟姜女温柔地拍拍妹妹的脸蛋,也用临淄话叹道:“妹妹,妹妹,天下……哪有真善待妾室之大妇?你就别担心我啦……听说那个内史公主,才是‘娇惯成性、泼辣少见’啊!”
“内史……公主?”
听到这封号,季姜就感到心惊肉跳,禁不住怯怯地问姐姐:“阿姊,想皇家……礼仪森严。堂堂公主,不至如此不堪吧?还能比小姑更娇惯??”
“帝家……什么时候出过善类?!”孟姜冷冷哼一声,招手叫乳母过来:“皇太子唯一胞妹,谁人不捧?哪个不让??好性得了吗?”
季姜头皮一阵发麻,只觉天昏地暗,前途莫测。
搂过儿子,孟姜悠悠地道:“父母早逝,外家无德;屈居人下,沦落贱流……”
“阿姊,别说了,别说了!”
季姜捂嘴,控制不住,‘嘤嘤’地哭出来。
“生即不幸,”
孟姜没听从,依旧幽幽说着:“命如浮萍……”
爱怜地抚上长子苍白削瘦的脸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