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父亲说出的话,谷泉夭心里不是滋味。
真是乱世沉浮,只是她有一些不明。
为何羽苒非要设一场没有结局的局呢?
八月七日,昭春殿。
“你说他推举的是江潼?”二皇子有些不明的看着身旁的太监。
南贵妃摇着贵妃扇,一派娴雅:“江潼?无名小卒。”
“殿下,娘娘,这可不是无名小卒,而且他会是吃掉老虎的车,这个人大有用途,千万不能杀。”太史家的长子太史奚说。
对于太史家的太史奚,《大夏史》并没有过多的记载,史书只有寥寥的几笔:至决至性,放浪不羁,豪杰才俊者。
“就看这只车是不是真的是车了?”二皇子宗嘉琪说道。
他喝了一口茶:“权利,欲望,金钱,女人,仇恨……总有一样会让人癫狂。甚至是毁灭。”
没想到羽苒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“什么?”海公公尖锐的声音刺头随从的耳膜,“他推举个无权无背景的江潼?还是个罪臣之后?”
“是。”
海公公咬牙切齿:“谷泉夭那小丫头!”(谷泉夭:关我屁事。)
其实海公公是想徇私枉法给自己家里的人安排一个位置,只是谷泉夭的出现打断了他所有的规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