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只有她知道事情的始末。
放下水果,她坐在她父亲与兄长之间的那个桌子上,看着她老子的脸色不好立刻给她老子喂了一颗葡萄。
笑了笑:“他选择江潼,也是最好的选择。江州是块肥肉,而江潼在朝廷上既不属于□□,也与二皇子毫无干系。避免了党政之争,另者,江潼没有退路。他必须要做好这件事。”
谷泉夭放下梨子,拿起一个苹果,啃了几口,含糊不清的说道:“他出这么一招,似乎真的让人有点捉摸不透。”
谷熙看着自家的小女儿没有说话,这个女儿与她母亲一样聪明。
那个为他负尽半生韶华的女子,最后却病死一场严冬,而他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。
有时候确实是造化弄人。
“小泉,你说江潼会不会毫无芥蒂的为江州灾民做事?”
“会。”谷泉夭斩钉截铁。
“你的意思是羽苒又赢了一局?”
谷泉夭微笑,“说得好像你赢过他似得。”
谷熙脸色缓和了很多,不为别的,只因为他有个聪明的女儿:“只是江潼这枚棋子偏偏很关键,做得好他就是过河的卒,做不好北辰侯就会成为被卒吃掉的军。”
“这枚棋子……甚好。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