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的死跟羽苒脱不了关系。
因为他是长公主唯一的儿子,皇帝对他赦免,并没有剥夺王位,可是他在朝堂之上的官职差不多都架空了。
“改日再叙,我得先告辞了。”羽苒看着快要下去的日头对着他们说道。
“北辰侯人红事多,那是我们这群败家子所能了解的。”壬訾逍直接讽刺:“走吧,反正你在这里,我也不自在。”
“非常抱歉。”羽苒再次道歉。
“我要喝葡萄汁,你俩要喝吗?”
“我要。”羽平和把手举得高高的。
“你俩没品位的。”壬訾逍继续吐槽:“算我一份,不过我不付钱呀。”
谷泉夭与羽平和盯着壬訾逍看。
壬訾逍被看得发毛:“什么狗屁葡萄汁,那是葡萄酒。”然后他瞪着羽平和:“小泉泉是要去送北辰侯找个借口,你真是蠢到家了。”
“人家都不好意思了。”谷泉夭做娇羞的状态:“我先走了,等我带葡萄汁回来。”
说着,谷泉夭一股脑的不见了。
多年之后,壬訾逍回忆到那一幕,总是带着讽刺说给谷泉夭,期间还不忘各种打击。
当时年少,总以为喜欢一个人就一直环绕四周,恨不得自己一天到晚都在他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