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扬了扬下颌,眼睛笑眯眯地示意她看向桌案上已经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张。
原本以为写的是感谢她的话,仔细一看,满满的一张纸上列的都是各种——吃的?
王荷荷一拍头,旋即笑着安慰老者:“商伯,您不必担心,您想吃的这些,我离开以后红日楼的兄弟们也都会做的。您想吃什么直接招呼,他们巴结您还来不及呢!只是您现在重伤,饮食需清淡,只能吃流食……我已经嘱咐膳房给您换着花样做粥面了,不会吃腻的。”
吃不到山珍海味的商伯略有些遗憾,但也明白自己的情况,笑着点点头换了一张纸继续写:明日就启程?
“是啊,”王荷荷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“孩子一个人在家,我也实在有些放心不下。”
虽然临走前,留了几个影卫给曜儿,可还是担心影卫摸不清宅斗的套路,叫她的曜儿受委屈。但是这趟带着曜儿来,又实在太危险……
衣袂突然动了动,王荷荷收回思虑,笑着望向商伯,顺着他的目光,望向桌案上静静躺在远处的长剑。
火红的绸缎层层包裹,依稀仍可看得见冷剑的形状。她伸手隔着清凉的丝绸触到了剑刃的边缘。
铸剑,不制鞘,是鬼手商伯的惯例。白银万两铸刀一把,黄金千两铸剑一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