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想要为自己这行为找借口能找出成千上万个来,但借口只是借口,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很。
秦胜……
段春浮心中微微生出一点寒意来,便往后撤了撤身子,准备回屋里去。秦胜的住所跟他只隔了一面墙,段春浮虽看不见什么,然而他这许多年来早已习惯的,耳朵敏锐,行于闹市之中也毫无异样,不知底细的人绝瞧不出他有何缺漏。
他刚走开两步,秦胜就回来了,身后还跟着一个人。
“春浮。”秦胜唤他,声音似是有些疑惑与惊喜,“你今日怎么来找我?”
“月生,他就是你那个相好的?”那陌生人调笑道,慢悠悠的走到段春浮面前来,伸出手稍微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噢?还真……”
下一秒他的手腕已经被段春浮抓住了。
“我虽然看不见,却听得见。”段春浮淡淡道,不知为何,这不知来历的陌生人本也没做什么,可他心里就是有点不悦与反感。
“有趣。”陌生人朗声大笑,“你不反驳相好那句吗?”
段春浮没有理他,只是对秦胜说道:“你不是说要报恩吗?我这里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求你帮忙,自此之后咱们就两清了,我向你承诺,此次绝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。”
他与秦胜的纠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