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信把二叔傅润约了出来,因为你知道这个老头一看到是你约他,无论如何都会去赴约的。然后,你就在乔欣洁的墓前,让他痛苦地被烧死。”
    “没错,我知道他色迷心窍,见我回来了,一定会来见我。于是,让他在密道的墓地出口处等我,因为那里不会有人去,没人会发现我们事。我看到他很着急地等着我,就用棍子从后面打晕了他,然后就把他锁在我妈的墓碑上,看着他被烧死。那种感觉,太让人兴奋了。他求我,不停地求我饶了他,说因为爱我妈,所以才帮我妈救了我的命。”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,嗤之以鼻道:
    “可是,我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眼眸半垂着,就好像木偶娃娃一样毫无感情,可同时又让人觉得充满了忧郁的悲伤。
    艾晴沉沉叹了口气,看着车门被打开,李德拿着那件绸缎绣花的上袄站在门口:“艾小姐,这就是你说的那件证物吧。”
    “嗯,”艾晴看到在右手的衣袖上的花开富贵的牡丹花瓣上,少了一根绣线,“秦言应该让你把这个穿在傅绎的身上吧,为什么你要留下来?”看着她被押下车,朝着拘留所走去。
    鱼朗低着头,并没有说话,但是嘴唇却明显张合着。
    艾晴蹙眉,读懂了她的唇语:那是妈妈留下的唯一的遗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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