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会儿已经完全麻木，恢复了面无表情。
他甚至走上前来，伸手戳了一下那张被扯变形了还在龇牙咧嘴的面具。
“你以为把我剥下来我就怕你了吗！本座撕不烂浇不湿烧不坏！”面具的声音异常尖锐。
“韩越，有小刀吗？”沈西园问。
韩越愣了一下，“我给你找。”
面具咬牙：“你以为刀子就能把我戳烂了吗？”
沈西园笑了，“谁说我要毁掉你了？多好的面膜啊，带回去给小美。小美头碎了，暂时恢复的脸也撑不了多久，你这张脸给小美正合适。”
“那你要小刀干什么？”
沈西园微笑：“从你脸上刮点东西下来。”
韩越找来了一把美工刀，并不知道沈西园要做什么。
沈西园将面具反过来贴在地板上，而后拿着美工刀，在面具上刮。
“啊——你干什么！”面具撕心裂肺地哭嚎。
韩越也是一脸懵逼，直到沈西园让他蹲下来，他才缓缓蹲下，看着那贴在地板上被刮得惨叫不止的面具，韩越总觉得有虐鬼嫌疑。
“干什么？”韩越问。
沈西园把美工刀给他看，刀片上有一层白白的如油脂一般的东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