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辰已经有些晚了,齐国公并不曾留客,韦良瑜也乖觉,见过攻略对象之后,就起身告辞。
他走了,傅宝宁才去问宁国长公主:“他到底是谁?所谓的婚约,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良瑜是你父亲旧友的儿子,当年你阿爹与他父亲同在滇缅战场作战,几经生死,亲如兄弟。那时候良瑜已经出生,我也怀有身孕,他们便约定结亲,我若生男,便叫两个孩子结为兄弟,我若生女,便叫两个孩子结为夫妻……”
宁国长公主拉着女儿的手,徐徐向她解释:“后来的事情,你自己也该知道了,我生下了你这小魔头,按照约定,便该叫你与韦良瑜结亲。只是后来韦良瑜的父亲告老还乡,再无消息,你父亲以为这婚约就此作罢,才没有同咱们提这件事。”
这故事傅宝宁之前已经听过一次,现在再听,也是换汤不换药,略微思忖几瞬,她问宁国长公主:“那现在的韦家,又是个什么光景?”
说到这儿,宁国长公主似乎有些感慨:“要说这个韦良瑜,倒也真是个人才。他父亲返乡没几年,便旧伤发作,吃药也没用,不多时便去了。他母亲见丈夫因战场刀兵而死,便不许儿子习武,只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