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清秋站在欢喜身后,此时再也忍不住,她跪在地上往前行了两步哀哀痛哭:“娘,清秋错了,清秋错了,清秋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“敢问这是如何受的伤?”大夫为着谨慎还是问了句缘由。
林启渊看看地上跪着的清秋,对大夫说道:“小女习武,不慎打中了她娘的眼睛。”
大夫了然,却也惊奇:“哦?可看着伤势,却不似小儿的力气,这伤得着实不轻哪。”
大夫摇摇头,林启渊忙道:“许是小女习武,力气练得比一般孩子要大许多,还想请问大夫,我夫人的眼睛,可能医好?”
“夫人的眼睛,现下里还不确定有无伤及根本,我只能先用草药敷着去了淤血红肿,后续再看,况且老身医术也不是十分精湛,那扎针的技术我并不懂得,若是伤及了眼珠,需要银针治疗,我恐怕是无能为力。”
林启渊心下紧张,想了想便道:“那我们即可起身回扶苏,老先生看如何?”
大夫摇手道:“不可不可,夫人现下已经发热了,路上劳顿,只怕引起更大的病症,如今只得先退了惹,消了淤血,其他是没有更万全的办法了。”
林启渊当然知道,若是这伤及了使力,越早治疗越好,若是拖个几日,说不定等徐越醒来,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