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又得罚自己。
于是,清秋接过那只红薯糕,转身就走,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:“多谢你了。”
南南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:“清秋,你变啦。”
清秋脸上一红,转身拿着扫帚和红薯糕转身就走。
南南站在原地,看着她小小的身影,越走越远,直到看不见了这才转身回了自己家。
徐越的眼睛,过了两三日,王居寒便上门来给她换药,看了一眼她的纱布,便啧啧出声:“你若是再动不动流些眼泪,这眼睛就别想要了。”
“我定当小心。”徐越连忙答道。
王居寒把那纱布拆了,徐越仍旧是闭着眼睛,有些疼,林启渊在旁边默默看着,心里仍旧是揪成了一团。
看着林启渊一直围着旁边心疼的样子,徐越时不时还冲林启渊温和一笑,王居寒给她缠新的纱布时,便稍微用了点力气。
徐越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看向王居寒时,王居寒嘴角邪邪一勾,也不做声。
林启渊皱皱眉头,等王居寒给徐越换好药,便把他送出门口,命小桃把手里的银子递给他。
足足一包银子,王居寒提到手里,哼了两声说道:“我王某人尚不缺银子,这东西,你还是自己好生收着吧!”
说完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