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安虞听不见,也根本没看君月月,垂眼绕过君月月朝着门口走,早饭已经错过,他饿得心慌,现在是午饭时间了,佣人已经来催了。
怪只怪方安虞长得太完整,和末世中一眼就能看出的残疾人太不相同,没有一点缺陷,相处起来似乎也很正常,君月月根本就想不来他是个聋哑人,见他不吭声就要走,一手端着杯子,一手回手便拉住了他。
“哎,跟你说话呢,别急着走啊,”君月月胡乱回手一拽,拽的是他的衣摆,习惯了动作大开大合爷们儿似的,这一下力道用的可不小,纵然她已经不是变异人,用这么大劲儿扯一把,方安虞领口也还是直接让她给扯崩了两颗扣子,手里水杯里的水也洒在了衣襟上。
方安虞眨了眨眼,而后慢吞吞地低头,接着又微微皱眉看向君月月。
君月月也没想到这衣服这么脆弱,她放下杯子,伸手去给他整理领口,但是扣子没了,怎么也盖不住了,锁骨上昨晚上肆虐的痕迹昭示着她的罪行,她的观念还停留在末世,搞完不给点东西,太没品了,让人看不起,吃白食一样,于是君月月看了一眼方安虞,说话又真诚了一些。
“真的,你挺带劲的,我很满意,你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