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台。她拉了拉那圆木桌子,很重,耗了她不少力气。这几天她身体好了很多,但依旧是走几步就要歇一歇。她把桌子拉到了观景台前,又把椅子放上去,很高了,能超过观景台的防护高度了。她笑了下,歇了一会,站了上去。她伸开双臂,微风吹来,长发与裙裾齐飞扬——
她想象着自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。
啊!自由了!
“砰砰铛铛——”
乔雅听到房间里传来画板砸在地上以及颜料画笔落在地上的声音。随后,腰上一紧,沈以臻涨红了一张脸,瞪着她,急声喝问:“你疯了,你这是做什么?!”
做什么?
你看不到吗?
自杀给你看啊!
你不就是逼死我么?
乔雅心里一声声怒吼着,但面上却是没心没肺地笑:“阿臻,我没做什么,就是吓唬你玩。”
她声音轻软乖巧,像是贪玩的孩子,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你,一脸无辜的样子。
沈以臻气得伸手捂住她的脸,心有余悸。好半晌,他平复了情绪,把她抱下来。他胸腹的伤开始嘶嘶的痛,刚刚身体反应过度,拉扯到了伤口。
“别玩这个。”
他痛的厉害,咬牙忍住了,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