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一暖,恭敬道:“是,祖父!”
老侯爷微微一笑:“好好跟榕哥儿说,那孩子也不容易。”
林静姝有些不习惯和长辈说起陆榕,她含糊道:“孙女明白!”
老侯爷摆手让她出去,林静姝行了一礼退出去了。亭子中陆榕神色憔悴,见她过来,似乎是想要笑一下,但是没能成功,她叹了口气说道:“笑不出来,就不必再笑了。陆家祖母那里,太医怎么说?”
陆榕心里一阵疼痛,轻声道:“太医说,就这几日了。”想到祖母的话,他有些迟疑,转过身,看着因为微风吹皱的水面,声音有些飘忽:“我是祖母一手带大的,她老人家在我身上倾注了许多心血和感情,可是我却一直让她操心,甚至这些年连承欢膝下都做不到……”
生离死别最是无奈,不是当事人永远无法有感同身受的痛苦,她说道:“陆榕,你如今平安归来,凭着自己的本事于这世间安身立命,陆家祖母她应是放心了。”
陆榕回过身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苦涩道:“是啊,祖母不放心的两件事,如今都已经放心了。”一是他能不能闯出一片天地,不仰仗任何人也可以活的很好,二十,哥哥的骨灰。压下心中沉甸甸的难过,他神色柔和的看着林静姝,声音低沉道:“上次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