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地双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。他明白她是到了,动作又快了一些,吻住她的唇,“乖。”
“褚再清——”岑矜听着声音是哭声,而传到褚再清耳里,却动听得让他头皮发麻。
他放慢了动作,开始研磨。一手捏住她胸前顶端的桃红,近乎拉扯,岑矜有疼痛感,却又觉得很畅快。等他再次加快速度时,两人同攀了顶峰。
他沙沙地嗓音自头顶飘来,“岑矜,我离不开你了,一秒都不行。”
岑矜往他怀里钻,“那就一直在一起。”
头顶没吭声。
结束后,褚再清去卫生间洗了一个热毛巾出来,细细地替岑矜擦拭。岑矜就这么四肢无力地躺在那,眼神空洞。恍惚之间,她听见自己的声音,“为什么想要我去匈牙利?”
“挺好的一个机会。”
“我现在不好吗?”
“矜宝,我觉得你现在太累了,甚至我都不太想在临床呆了,休息了一段时间,眼前的雾好像散了一些。”褚再清替她擦完,又开始给她穿衣服。
褚再清刚给她套上胸衣,岑矜夺过他手上的短袖,迅速地自己穿上,“我累不累,我自己知道。”
褚再清捏住她的手腕,“之前你不想去,我知道有我的原因在。现在我很好,你可以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