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,越发没个正行了。”
才出锅的肉饼烫嘴的很,可阮安澜哪里架得住肉饼香气的诱惑,只吸溜吸溜的拿着肉饼往嘴里送。
“你慢些吃,又没旁人跟你抢。”周问凝眉头微微蹙起,倒不是她舍不得这点子肉饼。只是她这女儿大病一场醒来之后,性情似乎变了不少。
那李春花可是丹阳城里数一数二的难缠之人啊,连她和阮铭诚对上了都束手无策,这丫头却轻轻松松的给打发了。要知道她这女儿素日里见了生人都要躲在她身后,何曾有过这样厉害的时候?
再有便是往日里不思饮食,一日都吃不了几粒米的女儿,如今食欲却大增。
阮安澜嘴里塞了食物,说话声也含糊不清,不时冒出“真香”,“娘的手艺真好”之类的夸赞之词。
瞧见女儿吃的满嘴是油,苍白的面庞在火焰的烘烤之下,渐渐有了些颜色,周问凝倒也顾不得许多,觉着只要一家子人都能平平安安的便好。
一家三口的早饭虽不比大户人家的精致,但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堂屋里的八仙桌上,摆着几道腌制小菜,加上烙的梅干菜肉饼,再配上熬的粘稠的热乎乎的白粥。
腌制小菜都是周问凝自己做的,阮家因罪发配至此,虽不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