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捏着衣角,即使低着头,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,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萧元正见她不说话,正欲走上前再问,谁知看到她瘦弱的背轻轻的抽动着,便停住了步子。
阮安澜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就哭了,似乎每次只要遇到萧元正,她便成了那行走的洒水机。
萧元正忍不住扶额,暗道这样的场景若是让旁人看见了,指不定还以为他这个将军怎么着这位姑娘了呢。
只是若对面是个男人,他一早就出手了。奈何是个可怜的娇弱女子,重话说不得,动手又没可能,看来只能等她心绪平复些再问了。
……
阮铭诚一夜未眠,天一亮便骑马往城外疾驰而去,出了城先是一片林子,郁郁葱葱的一大片,道路两旁开的是五颜六色的野花,这样的好景致,若是在平日里他定要驻足观赏片刻,一时若有了,便是要当场赋诗一首的。
可今儿不同,他得去为她那女儿讨个公道,这事可耽误不得。
“此乃朝廷重地,闲杂人等不能进。还不速速退去!”阮铭诚是被两个身穿铠甲的将士给拦住了。
阮铭诚翻身下马,大声道:“去把姓萧的那个登徒浪子给我叫出来。”
那两将士一听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