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的说道。
韩妙韵抱着手里被撕成条状的布匹,瘫坐在地上,哭着咒骂道:“往日里风光的时候,也未见你这个大哥帮衬里多少,如今连累咱们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说,更是为了他那个病女儿,这么作践咱们家,我今日定要去找他们问个明白,凭什么啊?”
阮铭德心里窝着火,自然也不拦着,只对着身旁的阮安冉道:“你快跟着去瞧着些,别让他们欺负了你娘。”
……
“阮铭诚,周问凝,你们给我滚出来。”韩妙韵气势汹汹的就闯了进来,正迎面碰上要出门的阮安澜,愣了一下之后,继续骂道:“要退婚,要护着你们那病秧子的女儿,这些我们管不着,可凭什么累的我们家连布店都被人砸了。我可是亲眼瞧见了啊,你们家倒好,生了个这么本事的女儿,偏巧我就没那个本事。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的功夫,哄得县令家的傻儿子整日里围着她转不说,如今又不知勾搭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了,你们大房有了靠山自然是不怕的,可有没有想过我们啊,你去外头瞧瞧,我们家铭德被打成什么样了,现在还躺在外头呢……”
说着便要拉着阮铭诚到外头去瞧。
阮安澜自然知道她这二婶是个什么德性,若二叔此刻真的被打成重伤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