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痒。
她伸手摸了摸小问的脸蛋,好像一点都看不够他似的,她心有余悸,又怕这动作吵醒了他 ,只要替他将毯子拉高一些,守在他的床前。
其实小问的状态并不需要住院,但是黎今不想让孩子在椅子上坐着挂水,干脆开了一间vip病房用来吊点滴,医生开了三瓶液,输完就能回家。
他走到她身边,却听见她很轻的说:“我真的是个很不合格的妈妈,才会害得小问变成这样,如果我知道他吃牡蛎会过敏,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吃的。”
“你不要太自责。”他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,她很瘦弱,肩膀也是薄薄的,不像是能承受很多重担的人,可就是这样柔弱的她,这么努力的战斗到了现在。
提到孩子,罗岑宵总是有说不完的话,她自以为跟小问相处的足够亲密了,可是仅仅在食物这方面,就暴露了真相,她非常难过,恨不得全身过敏的人是自己。
“做父母的都是从无到有,没有谁天生会照料孩子,”黎今跟着坐下来,“小问两岁多的时候跟着我去英国,伦敦的天气变幻莫测,阴雨不断。那时候我很忙,雇佣了一个墨西哥女人照顾小问三餐还负责家政,有一次小问咳嗽了,家政说小朋友这样很正常,不建议吃药,自我治愈就ok,我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