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更肆无忌惮。
……
隔天,时间过了正午,危夏醒来的一瞬间仿佛失忆。
记不起来我是谁、我在哪里、发生了什么。
她懵懵地想了一会儿,某些画面如流水般进入脑海。
被单湿了又干,已经干涸,等起床就得换上新的。
从没想过自己会发出某些片子里才听到的声音,以前真以为那都是演出来的。
天呐,太羞耻了。
太阳不知是何时越过地平线的,微风穿过纱窗,轻轻吹起窗帘一角,带来微亮的光线。
而危夏在这一整个夜晚就像一条飘荡的芦苇。
傅叶予比她起的早,已经处理完一些公务。
反正傅荆安昨晚肯定也玩的没数,今天说不准连公司都不会去。
危夏试着抬了抬腿,啊……
傅叶予知道她醒了,走到床边轻声问: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……你现在别和我说话,我还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昨晚第一次的时候,她感觉有点疼,等第二次开始,这具小身板就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