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先生,赵清婉露出的马脚太多,她虽别无他法,倒也顾不得这般多,只心中本能信任夏侯奕,即便是有这般多的不清不楚,他也终归是信着她的。
夏侯奕果真也不再追问,他正如阿婉心中所想,即便她心中有许多秘密,他也不愿急于探求,等阿婉想说的时候,自会告知他,而他只需好生待阿婉,一切足矣。
“珍月郡主很得殿下信任?”
“珍月和夏侯薇不同,她自小由姑母亲自教养,性子爽快,不喜弯弯绕绕,却也不是不懂,何况姑母也算看着母妃长大,后来即便母妃入宫,姑母时常也会护着母妃,这份恩情本殿一直记着,自是与珍月情分深些。”夏侯奕将往事道出,赵清婉倒是未料竟是因为懿贵妃才引得二人情分颇深,然更让她久久难以回神的是下面那句话,只听夏侯奕继续说,“然最让我无条件信任珍月能够值你信任的原因是,珍月爱慕你二哥。”
“什么?殿下…你是说,”赵清婉几乎难以成句,“二哥?珍月喜欢二哥?”
夏侯奕好笑地敲她脑袋,“值你这般惊诧?”
“怎么会呢?珍月姐姐怎会心悦二哥呢?”赵清婉仍是回不了神,她自重生以来最最忧惧的不是昭帝对赵家的忌讳,更不是夏侯泽蒋如溪之流,而是真真切切赵家内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