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红,暗暗后悔方才那突如其来的书信,娇嗔一眼,微微低了头,躲开他灼热的视线。
“咳咳……”憨山大师忍不住出声打断,这小两口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惹人嫉妒,“你二人能不能稍后再恩爱,风儿还在里屋待着嘞。”
赵清婉愈加尴尬红了脸,蓦地想起中蛊的风儿以及地上那个不知所谓的婢女。
“进屋详述。”夏侯奕径直抱了阿婉入内,示意陌显将那晕过去的婢子一道带上,憨山紧跟其后,手中还握着方才顺着丽娘袖间而出的母蛊。
赵清婉惊诧不已,那蠕动的母虫着实碍眼了些,只是师父是如何拿着,又是在谁身上发觉,她竟是一点儿都没察觉,此时只见憨山手中的东西,本能退后了少许。
“莫怕,”夏侯奕将阿婉继续搂在自己怀中,示意她安心。这才看向床榻间红着脸一身醉态的夏侯风,“这是蛊毒?”
“着实不假,名为幻情蛊,子蛊会受母蛊控制,而我手中的就是母蛊,单看她对风儿的血如此兴奋,想来子蛊定是在风儿体内。”憨山为夏侯奕解答,倒也没想到夏侯奕竟是听说过这种蛊。
夏侯奕接收到憨山大师询问的眼神,也不隐瞒,“这是于滇禾木谷的蛊毒,曾在一年前目睹过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憨山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