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单子抢到一部分,是洪哥的得意事,他被捧得心舒意畅,豪迈地大笑起来,“就数你会说话!——什么牌子,多少件啊?是不是你最近在折腾的那个衬衣啊?能做的话就给你带走了。”
“还是洪哥了解我,”陈靛一直在笑,他在进退之间流露出的游刃有余,总让洪哥有点暗暗的羡慕——但今天他特别的挥洒自如,让他都觉得有点不对劲:就好像刚被人教过。“就是那个衬衫,我们小厂子实在做不过来了,大概有五千多件的单子,就上个水洗,不缝颈唛,你看能不能做啊洪哥。”
洪哥说2000,只是个下限,实际2000的单子在宏博算是小单,五千这个数字,才能引起他的重视——他坐直身子,也收敛了那嘻嘻哈哈的语气,不再把陈靛当作混得一般般的小学同学了,“水洗带不带商标啊?”
“不带,合同书上写明,客户自己钉唛。”陈靛心领神会,“知道你们是大厂子,讲究这个,不会让你们为难的。”
“——行,那没问题。”洪哥思量片刻,“那改天你把工艺书给我发过来,我安排生产——货期多久啊?”
“下个月要,”陈靛说,“哥,这批货得签合同——我也就是个拉皮条的,老板另有其人,对方正缺大厂——我掏心挖肺和你说,今年光这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