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高,那时我们还住山上,你带我睡,给我洗澡.突然有天,你开始不愿意带我睡,不再给我洗澡,任我哭闹,发臭,也不理会.”
浴袍裹住她,抱她上床,客晋炎捏她鼻,“小混蛋,男女授受不亲.”
贺喜打开他手,“那时只有我和你相依为命,你不教,我怎么知道男女授受不亲.”
干咳一声,他辩解,“可能他忘了.”
贺喜头枕在他腿上,任由他擦头发,许久才叹气,“后来看你娶妻,我才意识到,以后师父就不是我的了,你会和另一个人睡,与她生子,也会像刚才那样,给她洗澡...”
“不会.”客晋炎捂住她嘴,“只有我阿喜一个,只对我阿喜好,只钻我阿喜盘丝洞.”
贺喜乜他,白雪雪的胳膊缠住他颈脖,渐收紧,他不得不俯身,感受她滑腻脸庞蹭他的,听她声音细细,“你欠我许多.”
她站上风,先使他愧疚.
随手扔了浴巾,客晋炎回抱她,侧头寻她唇,“嗯,欠我阿喜许多.”
她以唇轻触,若即若离,“你要待我好,听我的,不然我去给囡囡找契爷.”
他恼,追含住她桃花粉唇瓣,舍不得咬,重重吮一口,咕哝,“听我阿喜的.”
四柱大床上,他们侧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