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称呼呐?”
那太监哟了声,“可不敢承您一声公公,您叫我承良就是了,我是司礼监的随堂,专给咱们老祖宗打下手的……”说着把声儿矮下去,四下看了看,见近处没人,才压声道,“像找姑娘这件差事,当初就是我奉命承办的。”
月徊立刻一脸感激模样,“那我可得谢谢您。”手里的盖儿揭开了,待要动筷,又有点不好意思,拿手指了指,“您用过了么?要不……一块儿吃点儿?”
承良失笑,这宫里上到太后老娘娘,下到宫女嬷嬷,没一个像她这样的,民间生过根的就是会来事儿。
“您快别客气,我早用过了,候在这儿就为听您差遣。”
这司礼监原不是等闲衙门,里头的人跑出去个个是爷,月徊早前怕这号人,这会子屎壳郎变知了,轮着他们来巴结了。可饶是如此,她也还是不大自在,僵着脸皮扮笑,说:“让我差遣您,那我可不敢……怪我睡得死,早上起来就没见着掌印,他老人家这会子忙什么呢?”
承良掖着手道:“不怪姑娘起得晚,是咱们这儿忒早了。宫里历来是这样,鸡起五更雷打不动,不光底下办差的,连皇上也是一样。今儿有朝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