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焱细薄唇瓣轻抿,按在苏梅鼻尖处的手微微用力道:“人之情不过就是生欲罢了,割不下,舍不开。”
“那你缺了我,依旧会活得好好的吗?”接过马焱的话,苏梅睁着一双眼,神情认真道。
“不会缺的,揉进骨血里头的东西,怎么会缺呢,若是缺了,那人便死了……”漆黑暗眸之中浸着一层幽光,马焱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揉上苏梅的脖颈,然后细细的捻着那一点后颈揉捏。
“你才是东西呢。”挥开马焱那只按在自己后颈处的手,苏梅低垂下小脑袋,绞着马焱的宽袖,小脸绯红道:“我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。”
阑珊是她的生母,苏梅割舍不下的只是那一点稀薄血脉,可是在她活着的十五年里,那一箪食,一瓢饮,完全没有阑珊的插足痕迹,所以割舍不下如何,割舍下又如何,人生在世,这点子东西,何必烦忧。
反而是这厮,无孔不入,自个儿离了他,怕还真是一日里都活不下去。
“知道什么?我可什么话都未与娥娥妹妹说,我这可还等着你下面给我吃呢。”轻搂住苏梅那纤细的身子,马焱将自己的脑袋搁在苏梅的脖颈处,说话时暧昧的吞吐气喷洒在她白腻的肌肤之上,留下一片濡湿水痕。
呵,那阑珊是劳什子东西,他这只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