祀,好像都只是嘴上说说的。
昌东蹲下身子,手电光几乎以和地面平齐的角度往内照去。
心里忽然一动。
他在罗布泊带队,要判定方位的时候,最习惯的做法是蹲下身看地面的沙粒方向,因为罗布泊的地面久经风蚀,时间一长,留下的沟槽可以清晰地显示风向,就如同雅丹群,受侵蚀最严重的那一面往往就是迎风面。
这矿道里的地面也是同样,所有的沙砾、土块,都很微妙地朝向内,像是总有大风往内吹刮。
但洞口地势拗曲,像张地包天的嘴,理论上,风是吹不进来的。
更关键的是,刚刚矿道口处,明明有两个人曾经拿镜子上下摆弄,这人出来进去的,地面上怎么连个脚印都没留下呢?
第93章 江斩
手上一紧,是镇四海按捺不住,扑腾着要往矿道深处去,昌东用力拽住。
勇猛的确是够勇猛,但这真是有生以来,昌东见过的对自我定位最差的一只鸡:完全不拿自己当鸡使,得亏李金鳌平时总把它五花大绑,否则不定死了多少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