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醒来后发现是场梦,枕边还放着昨夜的奶油酥。她轻拍了拍胸口,定是这小零嘴勾的她做梦了。
沈谣起床洗漱的时候朝东屋瞄了眼,应该是昨夜回来的晚,顾宴还睡着。
她唇边哼着小调端着洗漱盆去地里倒掉,正打算去厨房弄点早饭,就听见外面铁门就被敲的“哗哗”作响。
沈谣洗菜的手在围裙上抹了一把,快步朝大门处走。铁门越敲越急,若不是门质铁般坚硬,就快要被锤断了。
沈谣透过门缝见是一张熟悉的面孔,这才放心把门打开。
陈三急冲冲跑进院子,像个无头苍蝇般四处看,声音焦急道:“嫂子,我哥呢?”
沈谣面皮薄,这声嫂子叫的沈谣有些脸红。她指着东厢,轻声道:“世子还在睡着,你要是着急我去叫一下他。”
“谢了,嫂子。”陈三拔腿就朝屋里跑。
房里,顾宴坐在床边上,只着了件金线纹样的白色亵衣,陈三冒失闯进来,额头冒着汗,失措道:“哥,赌坊出事了。”
顾宴斜睨了他一眼,手拿过外袍,淡淡道:“把舌头捋直了说。”
陈三喘着粗气:“户部尚书家的三公子来赌坊玩,赢了一上午,沈星看不上眼,非要跟他赌一场,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