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的背下来才行。
他行医多年,自认医术排在中上之流,却也不敢说自己有这两样本事中的任何一样。
而这位姑娘能达到这样的程度,必定是经过十分严格的训练,吃过许多常人未曾吃过的苦。
那位教授她医术的人,定然也非寻常之辈。
单就将那些医书及药方灌进一个不识字的人脑子里,就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这位姑娘若是要熟记百遍,她的师父怕是也要诵读百遍吧?
佩服,佩服。
可惜,可惜……
刘大夫正在心中感慨的时候,蒋巅来到了这里。
他刚刚先回了林萧给他安排的院子洗了澡换了衣裳,此时一身清爽。
见白芙正坐在小板凳上煎药,便随手搬了个板凳坐到她身边。
白芙还记得白日里他脱裤子的事,看他要多不顺眼有多不顺眼,一边给药罐扇着风,一边扯过另一柄扇子挡在两人之间,连眼角都不想看到他。
蒋巅笑了笑,将扇子拽走扔到一旁。
“我在外院,你在内院,今晚原是见不着你了的,结果听说你又来药房煎药了,我就赶紧过来了,还能赶在睡觉前再看你一眼。”
看什么看!有什么可看的!
白芙伸手想把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