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府奖赏,眼下估计正在忙活打理他的粮铺。想来那……嗯,是谁来着?”
    九爷这话其实引得不错,只是如果对象不是他的嫡妻,也没有忘了丫环的名字,那效果……说实在的,还是好不到哪里去。
    九爷明知扬州暴动,猜测妻子为躲情况才离开,首当其冲没有关心她的安危,上来想的是让她帮忙牵线“人才”,顺便忘了牵线的亲戚名字。
    不过也是,要不是她还有个牵线的作用,他人早就让船火速赶往山东,说不定半路就换骑马了,还有功夫请她喝茶。
    田昕也挺纳闷,怎么这九爷在公事上,他有一百、一千的精明,为何到了原身这里,就半点仔细不见?
    用不着多想,无非是不上心罢了。
    在九爷眼里,嫁给他两三年的九福晋董鄂氏不入他的眼,便无关紧要。
    是九爷本性不好风月,不懂人事吗?
    瞧他对川业的看重,可谓是体贴。男人想追一个女人的新鲜初期,也不过如此了。
    多余的理由无需替他多想,凡事讲究你来我往,这原身的狗皮膏药不稀罕她,田昕也不稀罕这牛皮鲜。
    本想待自己更能立足些,再好好谋划,可眼下,她忍不了,等不了,那便不忍也不等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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