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架着祝加夷了,她软了下来,问李滚:“你倒是说话啊,这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
李滚什么也没说,把手机壳扒下来,搁在了窗台上,下楼了。
祝加夷呼口气,脑海还是李滚刚才的表情,她问赵孤晴:“我是不是过分了?”
赵孤晴点头:“有一点。”
“算了,反正骂也骂了,收是收不回来了。”
赵孤晴拿上手机壳,挽着她回班:“你以后别这么冲动了,你不是老说你是唯我主义吗?唯我主义大忌,宁作恶一事,不说恶一句,虽然没道理吧,但嘴造成的伤,不太好愈合。”
祝加夷知道了:“好了。”
俩人回到班上,赵孤晴拿出那个她亲手做的手机壳,还有沈听温名字的缩写,刚做好的时候她觉得挺好看的,现在一看做工好差,颜色也没选好。不知道这么粗制滥造的一个东西,李滚要它干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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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学前最后一节物理课,沈听温写了个纸条传给周水绒。
周水绒看都没看直接扔了。
沈听温又传了第二个,周水绒直接举手,说:“老师,沈听温总给我传纸条,影响我学习。”
老师看了沈听温一眼,把书放下,说:“把纸条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