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总不能为了别人把自己小命交代了。”
东远也正是这么想的,“好吧!”
赵寂言此刻彻底清醒了,一听到爹和娘还在里面,他察觉到身上的不对劲,立刻就伸出左手用力的咬了一下。咬得嘴里满是血腥味了,他觉得身上也好像有了点力气似得,居然摇摇晃晃爬了起来。
“哎,你?”东远惊讶。
赵寂言没理他,跌跌撞撞冲进了灶房,水缸里还有满缸的水,是他昨日刚挑好的。一头扎进水缸,冰凉的水刺激着他,他手上也有点力气了,连着舀了几瓢水倒在身上,他理智的撕开一大片衣摆,浸湿了水裹在了脸上。
身上烧伤了没事,可脸若是毁了,就入不了仕了。
东远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。
他这是想送死啊!
他自己没法决定要不要拦,快速跑出去跟东盛说了,眼见赵寂言大步出了灶房就往上房去,他着急道:“怎么办,他要是出事了,咱们可担不起啊!”
“那,那拦下他!”东盛忙道。
因为担心赵寂言这边,他钳制薛达的力气也松了点,薛达瞅准时机,抬脚狠狠往下一跺他的脚,趁他吃疼松手之际,转身就跑。
“哎,站住!”东盛忙喊道。
薛达哪里会听,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