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的心猛地一颤,站了起来,腿微微打着颤。
“这死丫头忙着往前边扎堆掐尖儿请赏呢,贼歪刺骨!溜得比投胎还快。”小容看见,把手中小铲“晃铛”撂在地上,赶上前去骂了一句。
王知书笑道,“你既知道,又何必再说,白白惹一肚子气,还落人口舌。有这个功夫,还不如来替我找件衣裳呢!”
小容撇撇嘴,不敢再说,进房去找王知书的正衣裳。
“这位大公子就是那位镇守西北边境、好几年没回过家的姚家长子姚重茅吗?”小容一边给王知书梳头一边问道。
得到了王知书的肯定回答,她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倏地一笑。
王知书问她笑什么,小容说,有一回她听厨房的张妈、李妈等在一块拉闲呱,说:“老爷对这位嫡出公子视作珍宝,但这位公子却不知为什么像和他老子有仇一样,在家就不肯和他爹说话,15岁又闹着投了军,直到现在都没回过家。把老爷气得骂个不停,背地里又甘心情愿给他打点前途。真真儿的是个宝贝冤家命根子。”
王知书听了,微微笑道,“听起来像个纨绔。”
颤颤巍巍的起身穿衣,王知书扶着小容往大厅走去。
相府的亭台楼阁、花草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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