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敬翔身后,还站着一个人,风尘仆仆,显然赶了很长时间的路。
    “先生何事竟如此?”朱温皱了皱眉,有些不悦地把那匹琉璃马放在案上。
    敬翔对身旁那人使了个眼色。那人脸色骤然变得通红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颤抖道:“启禀主公,我是朱珍将军的部下,朱珍将军要我向主公报告,李将军与朱将军发生口角,朱珍将军,把……把……李将军一剑杀了!”
    朱温面色大惊,霍然而起。厅堂之上死一般寂静。
    敬翔这才趋步上前,将事情原委慢慢道来。
    朱珍、李唐宾领兵驻扎萧县,负责堵住徐州兵马北上之路。朱珍跟随朱温多年,知道朱温有亲自巡查战场的习惯。这天,他盘算日子,估计朱温该到军中溜达了,于是传令各军打扫营房,修葺马厩,等朱温来看了也有个好印象,证明自己带兵有方。
    谁知一个叫严郊的将领竟然没把朱珍的命令当回事,还当着部下发了不少牢骚。这事儿很快让朱珍知道,朱珍火冒三丈,派出执法队要治严郊的罪。严郊是李唐宾部将,听说手下将领要被朱珍治罪,李唐宾不依了,直接跑去找朱珍论理。
    李唐宾原来是黄巢大将尚让的偏将,后来在瓦子寨一战中败在朱温之下,于是投降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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