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。”
采访使能直接把话挑明,可见是已经基本可以定案了,而且还证明自己的行踪已经被监视,逃不掉了。钱县令一听这话,吓得腿一软,跪在了地上:“采访使大人,下官……下官冤枉啊。”
县令大老爷就是涞水县的天,是老百姓眼中最大的官,如今县太爷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老百姓都蒙了。吴大力更蒙了,花了那么多银子,几乎倾家荡产,连个捕头都没当上,只做了一个小小的捕快。而顾青山的义兄竟然是县令的克星,早知道有这门路,他还在县城里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个什么劲儿,直接找顾青山帮忙牵个线不就行了?
钱县令是真害怕了,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,诉说自己如何忠君爱民,如何勤于政事,谭士礼终于忍不了了,招手唤来马辉,沉声道:“把他带回去,先软禁在县衙,贴出布告,后天审理钱嗣贪污枉法的案件,老百姓但凡有冤屈的,明日都可以到县衙鸣冤,先做好记录,后日一起审。”
“是。”马辉领命,派两名高手拎起钱县令扔到车上,带着一帮子吓傻的衙役们走了。
眼见着红日偏西,顾青山几乎是站不住脚了,被这么一闹腾,老百姓都安静下来,大气儿都不敢出。谭士礼转身温和笑道:“今日是我义弟的好日子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