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一直保持沉默的西奥罗德看到赫尔曼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暴躁情绪。
隐约间,他听见有人在门外急切地叫喊:“曼尼,伙计,你不能每一次都甩手就走,你总要面对……”
“不用理,我们继续。”赫尔曼头也不回说。
但门外的人不想这么放过他,见敲了半天赫尔曼都熟视无睹,他沉默片刻,很快,门外又想起了……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。
那个声音几乎让赫尔曼无法控制地跳起来,他猛地冲上前,拉开门,一把抓住门外人的领口,将对方很不客气地压到墙上,强壮如他几乎要将对方拎起来。
“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?!”他失控地吼道。
“他留下来的,记得吗?”被他摔疼背部的男人纠结起脸,连脸上的金丝边眼镜都有些歪斜。他挤出一抹笑容,举起双手做投降状,向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钥匙,“我知道你不可能换锁,你永远不可能换锁,因为这是你们的家……嘿,这儿还有客人,你能不能……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?”
男人注意到一直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们的西奥罗德。在他被赫尔曼拽进来的那一刻,西奥罗德就想起来对方是谁,英国皇家布朗普顿医院的格兰特米勒医生,当初西奥罗德拍摄完《两杆大烟枪》时,曾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