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他们都忙所以能互相理解,不天天腻在一起所以不容易生厌,反正孩子也习惯了没父母照顾的日子。”
顾双仪歪着头听他说话,瞌睡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,等他停下,就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坚定的要去读医?”
祁承淮转了转方向盘,车子从沿江路的岔路口拐了下来,“那时我爸在急诊,有天晚上我去医院打针,来了个男病人,四十岁出头,面色苍白语声低微,一般在急诊这种病人是最危险的,接诊的医生当时就警觉了,忙给他开单拍片子,但都来不及,立即就晕过去了,护士叫醒我爸,我爸一看就说是主动脉瘤破裂导致休克,拉进手术室开腹救了回来,出来时他妻子也来了,很瘦小,走路一拐一拐的,是小儿麻痹后遗症,当时就感激得哭了。”
祁承淮似是不太习惯工作以外讲那么多的话,又停了片刻才继续道:“后来问了才知道,男人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,父母年事已高,老母还刚因为脑出血瘫痪在床,孩子才刚读完小学,要是他没了,这个家就垮了。”
“所以你觉得特别感慨?”顾双仪大概知道他的想法了,出言问道。
祁承淮点点头,“是,只有自己经历过才知道,原来救了一个人的命,有时是救了一个家。”
“职业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