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而是说起了自己,“从我祖父到我,我家已经是三代行医。”
“这样……很厉害呀。”顾双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好干巴巴的夸了一句。
祁承淮侧头看了她一眼,忍俊不禁的摇摇头,“你知道我祖父和父亲么?”
“听说过的。”顾双仪忙应道,她也的确听人说起过祁承淮的父亲是本院前院长,祖父则是从卫生厅退下来的老领导,但纵然如此,大家提起他,先说的却是他是个工作狂。
他很优异,家世已经成了锦上添花,顾双仪如是在心里想着。
“我小的时候总是想,如果我爸娶的不是我妈,大概是过不下去的。”祁承淮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将旧事娓娓道来,“他工作特别忙,忙到有时候一个月见不到一次面,十几年前非典,他是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,院里好几个感染的医生,只有他活着出来了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我妈是搞化学研究的,整天在实验室,家里就我和我哥还有祖父,跟没爸妈似的,当时我就想,以后不当医生,但凡事有例外,我哥和我大嫂中学就早恋,为了我大嫂死都不肯读医,可家学总要有人继承,又恰好家里发生了件事,我觉得读医也不错,于是从初三开始我就打算读医,工作后才发觉我爸跟我妈的婚姻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