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到床下,就被沙利叶拽住脚腕跐溜一下给拖了回去。
“我亲爱的安洛斯啊……你知道如何驯服一条狗吗?”沙利叶叹息着,突然问了苏锦之一个莫名其妙地问题,“你得让它记住什么是痛,它才能知道什么是不痛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要驯服我吗?”苏锦之以为沙利叶指的这“狗”是他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沙利叶马上否认了,他轻轻笑了笑,抬起苏锦之的脚腕,伸出舌头在青年宛如白象牙雕成的精致脚踝上舔了一下,然后顺着趾骨一路吻上白皙小腿,这看似淫靡怪异的动作,在他做来却让人一点也厌恶不起来。
苏锦之心想,大概是因为他的唇落下时的力道充满了珍视的温柔吧——他在亲吻他的珍宝,他最爱的人。
“我绝不会以痛用来驯服你。”那个灰眸的恶魔脸上重新挂上了温柔的笑意,“你是我的唯一珍视的宝物,我会用世间所有的美好来宠爱你,用我独一无二的爱抓住你、捕获你、俘虏你,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心中唯一的囚犯。”
苏锦之怔怔地望着他,他周围的光明神殿在渐渐褪去,逐渐变为他在丹尼尔城堡时住的那个狭小房间。他躺在他入睡的那张大床上,沙利叶跪在床上对他笑着,握住他的脚腕在他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:“所以我亲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