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妇人坐在树底下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闲聊。
    “长峰家的珍丫头前两天落了水差点把苏绣给吓坏了,我那天在场见她脸都白了。”
    “沈长峰没的早,她一个女人把两个孩子拉扯大,珍丫头前头许那个人家没了,这不之后也没人敢来提亲了,拖到十八了还没嫁,这事搁谁家不糟心,苏绣也是不容易。”
    “你们懂什么,我看苏绣就是舍不得沈长峰留下的家底才不改嫁,你瞧瞧咱们村除了村长家还有谁家过得比她家好。”
    说这话的是村里杨三闷的媳妇,话里的酸气都要溢出来了,“前头我才听说县里米铺家的老爷想娶了珍丫头当续弦,光是聘礼就十几两呢!”
    十几两在村子里头都能起个不错的新房了!
    “苏绣没同意?”
    “可不,你说沈珍一个丫头片子养那么金贵干嘛?这好不容易有人敢娶了,换了是我,只管给她两个大耳刮子,盖头一盖就将人送上花轿,闺女又不是儿子,惯的她!”
    三闷媳妇生的是个儿子,话里话外意思都是闺女是个赔钱货,她说的是苏绣,可惜说者无心听着有意。
    她们里面成亲刚两年的杨荷花头胎生的就是闺女。
    当下听着三闷家的花觉得心被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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