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傅湘君懒得看他,但这伤处,他不是应该最清楚吗?
一时口快,便说了,“王爷不是最清楚吗?”
在他面前,实话与谎言,并不是他相信的界限,只有他相信的,才是他相信的。
“本王为何最清楚,傅小姐应该说清楚些才是。”
“是民女妄言了,王爷怎么会知道天牢中的事情呢。”
她自己背自己的锅,大意了,他不承认,就不该给他。
凌慬没想接受她的说法,继续问道,
“正因为不知,才想问问,为何傅小姐会受这么重的伤?”
天牢中,还有人,想要做点不一样的事情,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!
看他退到后头,坐在他的另一个椅子上,或许面前这个圆凳,并不是他的,前头那个太师椅,才是他的座位。
“回王爷,一般的审问,都会受点伤的,民女这个,不碍事。”
只是腿上有几道伤口,她感觉到了疼痛源,应该还是皮肉伤,严重的是肿了,初步估计是发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