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皱眉。
赵飞云擦着手,“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。”
“他去哪了?”
绿竹也不在,倒是让他放心一些。
“他说去给你买糖葫芦。”
朗钰从后面拿出一件狐裘,雪白的颜色,左言无奈穿上。
这才刚入冬,就捂的和球一样了。
“去多久了?”
“半个时辰。”
左言一听,一个小时,这是去做糖葫芦了吗?
眼见他就要出门找,赵飞云道:“他有下属跟着,能出什么事。”
两个人都拦着他,不让他出去,左言坐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儿。
一炷香时间过去了,那两个人还没回来,左言这下是着急了。
那人的病可比他重多了,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。
赵飞云看着他步伐急促的离开,一双拳头攥的嘎吱作响,“你别去了,我跟着他。”
拦住朗钰,赵飞云放下手上的抹布,跟在他身后。
傍晚的天有些凉,空气中多了一丝寒意,天气冷,人也渐渐离开。
左言走在街上,都没看到哪有卖糖葫芦的,这人是去哪了。
赵飞云抱着手臂跟在他身后,他就想不通了,这人以前风流成‘性,比自己还要过分,为何偏偏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