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回来买了卧铺,上天垂怜,他的屁股终于不用遭殃了。
玩具鸭子蹲在床脚,贴和不好的翅膀因为颤抖和身体打着有节奏的拍子,左言猜测这玩意儿是不是玩过快板。
左言脑袋冲下,一头短毛耷拉着,“它是什么东西?”
只知道是和尚的徒弟,但是谁家徒弟不是有鼻子有眼,再不济也得是个活物,谁见过收玩具为徒的?
“目镇的徒弟。”
左言说:“目镇是那个秃……和尚吗?”
司迦带着耳机,手指在有节奏的打着拍子,“一个假和尚。”
“雾隐寺修建在那么偏僻的地方,有人去上香吗?”
“鬼又不用走路。”
左言一愣,什么意思,这寺庙是给鬼上香的地方?
司迦说:“雾隐寺自古以来专为亡灵超度,只要能上的了山。
别以为以人力走上去艰难,亡灵鬼若想单独上山,过的便是刀山火海,喊的不是累,是疼。”
长见识了。
左言看了看角落的玩具鸭子,“目镇师傅的徒弟为什么是只鸭子?”还是玩具的。
司迦扯了一把垂下来的线,玩具鸭子顿时小心翼翼的往下爬着落下来,停在了司的脚下,不敢动了,好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